了他。 他现在的情况可谓是差得要命,半边身子被切开,蠕动的血肉不断地试图愈合又在黏结的瞬间莫名其妙的崩断,体内的能量循环无时无刻地向外流溢,哪怕被他以意志捕获,重新塞回躯壳之中,也是一个相同的下场。 真神力的权能仍在起效。 ‘收割’的概念宛若附骨之疽,哪怕将肉体整个销毁,重塑,被留下来的伤口也不会消亡。 以至于最为原始的绷带和缝合针,反而在这一刻成为了应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