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和欧又菡看着瞬消失不见。 许久。 欧又菡的手仍旧保持着挥别的姿势。 少女有些伤心。 她不喜欢离别,但离别偏偏又是该死的人生的主色调。 无论是谁,都需要习惯。 欧又菡仿佛长大了些,戳了戳刘厚的背:“走吧,咦,对了,我们去哪里?” 刘厚看着这波涛汹涌的长江水,也不知道去向。 他便转身将船舵交给船长元博:“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