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场的生活确实单调无聊,却容不下那些逃避心理创伤,单纯地厌倦了世俗和亲戚关系的人们。 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些一脸义无反顾要在大兴安岭渡过余生的年轻人们,无一例外都干不长久。 少的两三天,多的一两星期,就全部逃也似的、头也不回地、辞职离开了。 他们觉得人生都可以放弃的痛苦以及人间无望,在大兴安岭的寂寞生活中,渺小可笑的就像是无病呻吟。 更何况,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