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色美得很独特,就算是刘厚这种粗人,也会感觉触动。 “想吃吗” 倪悦菲又问。 “不是从来都不摘吗” 刘厚眨巴了下眼睛,怎么师傅说的话,前后矛盾。 “别人不能吃,吃掉一颗,我妈能打掉他满嘴牙。但若是你的话,应该是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吧。” 倪悦菲贼兮兮地伸手,果断地摘下了两个果子。 她一个,他一个。 显然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