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你果然不简单。”主管嘿嘿笑了两声。 “主管,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苦苦苦相逼呢?”刘厚苦笑。 主管背过手,慢吞吞地踱着步,挡在了唯一的出口前,显然是想要彻底堵死刘厚逃生的通道。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撑得过值班的那一夜。刘厚,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个。” 主管淡淡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刘厚兄弟,你们告诉我吗?” 他说得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