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画魔现在经历过的事情,便是它生前的梦魇。 灵魂最深处,最恐惧的事物。 “痛苦吗?” 刘厚站在它面前,抬头望着它。 画魔只剩下一口气,它闻言,呆呆地低下脑袋。 见是刘厚,却没有丝毫的愤怒。 和三天前,那个口口声声称呼刘厚为蝼蚁的大妖怪,完全不是同一个妖怪了似的。 它的骄傲散去,它一身妖力也没了。 它只是个行将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