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大声叹了口气:“孙旷,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孙旷提起酒瓶,喝了一大口。 “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糟糕的事。” 肖阳也抱着酒瓶不断喝酒。 “你害怕?” 孙旷问。 “我当然怕,老子这辈子自认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恶事干得不少。本以为总有一天会被关进去,或者被谁砍死。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