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殷红的血般的赤水。 河很宽阔,蜿蜒曲折,不过由于他们的位置很高。 正好能看到河畔两岸,长满了许多花朵。 一片一片,同样是血红色。 眼尖的李奇心寒胆战地喊道:“彼,彼岸花!” 盛放在河边的彼岸花,很高很壮。 只有花,没有叶。 就像一只只探出泥土的枯骨,手掌拼命朝天上抓。 被风一吹,五指扭动,上下起伏。 美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