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柱子上闭目养神,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抬头看向了自己头顶上的屋檐。 就只见一个脑袋露了出来,正是郭崇。 “我果然没看错,就是你回来了。今日怎的火急火燎的?一点也不像你平素的模样。” 谢释渊瞥了他一眼,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怎的几日不见,就学人做起了梁上君子了?” “谁做梁上君子了!”郭崇下意识地反驳道。 话才刚说出口,他突然感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