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那一抹墨色互相交织在一起,如同两只上下翻飞的蝶,彼此依赖又各不相同。 良久,秦姝的神色逐渐变得清明且坚定。 她重重地点了下头,对着谢释渊说道:“我去走。” 谢释渊脸上的神色未变,他似乎早就预料到秦姝会这样说。 “放心去走,我在路的尽头等你。” 这语气、这姿态,倒像他才是玄天门的某位长老呢! 秦姝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点了头,抬脚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