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惨叫成这样,肯定是痛得受不了。您再帮忙仔细看看吧。” 女病人的父亲低声下气的恳求道。 “能让我再为她把把脉吗?”李权看向女子的父亲。 “可以可以,您请!”女子的父亲想起刚才对待李权的鲁莽行为,一阵羞愧。 李权再次蹲下身给女子把脉,她痛得牙齿都在打颤,咬得“咯吱”作响。 指甲甚至把皮肤掐出血来了。 “章女士,请放松点,我给你把脉,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