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 隋江婉口气忽然又变得温柔了。 只是我能感觉到,她眼底中对我仍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还记得你拿着那张手帕找我时,我和你说过的话吗?我和梅先生是生死挚交。如果说我是他的红颜知己,也不过分……” 我当然记得她和我说过的话。 我还记得那张手帕上绣着两句诗:“君埋地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说着,隋江婉长叹一声,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