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时兰带着霍昭去破工厂实地勘察,趁此时间,宴时修下午外出,安排在酒店接见时母。 时母还是那样,任何约会,从来不会早到。 依旧钟爱黑白,在任何人面前,都保持豪门的高贵,每季一个新包,从来都不会重复。 到了宴会厅,时母直接在宴时修的面前坐下,然后点上了一根烟后,看向了宴时修左手佩戴的婚戒。 “真再婚了。”时母冷哼了一声说,“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