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摇了摇头,说:“只是哭鼻子好累。” 宴时修将她拉近自己,安抚性地吻了吻,然后说:“谢谢你这么爱我,你的爱,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救赎。” 大小姐抽泣了两下,摸了摸鼻子,说:“我哭困了。” 宴时修没忍住,低笑了出来:“你睡一会,我去做饭,一会叫你。” 时兰侧躺下身,用背对宴时修,刚才哭得没形象,大佬的面子都没了,现在想想又觉得有点丢人。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