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终究存有一些希望,所以只当这份削弱很,他们感知不到而已。 “那么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长歌冷冷道,“我们虽然有对手,却连为什么要战胜他都不知道,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一个陷阱。” 帝元眉心一拧,“莫姑娘有话不妨清楚。” 长歌掌心幻化出一叶紫竹,随意把玩着,裙下一缕流苏随风摇摆,竟衬托的地一片寂静。 “我的意思是,你们毫无理由地相信这个人的话,究竟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