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所以,我告诉自己:不能问,问了只会让顾寅为难。 而那个隐藏在我深处的想法更让我不愿开口,现在唯有不问才可不知,不知才可自以为是地看作他是清白的。 我们二人走进看守所的时候,正是晚饭时间,顾寅没有走向食堂,而是径直走到了我的休息室,这令我莫名所以,但只好跟着。 顾寅沿着更衣柜的号码寻找我的名字,左边数过来第三个柜子,打开,利索地拿出两桶红烧牛肉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