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听见房门被一脚踹开,她一抖,没有敢回头。 “你们这么多人,就连一个都看不住吗?”康宁伯满面尘土,瞧着竟像老了十几岁。 “属下知罪!任凭主子责罚!” 花影埋头,一个字也不为自己辩解。本来就是她用了符,才为凉溪招来此等祸事。她没有一言一语可以为自己辩解。 最恼怒的时候早已过去了,他是在马上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康宁伯袍袖一甩,坐在椅上,瞪着花影只是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