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死的话,那就太恐怖了,简直像遭了诅咒一样。 “阿木,”凉溪忽然想到一件事,“我想问你一句话,你不要生气。你还记得你的母亲死去的时候,是什么模样的吗?” “筱筱,你问这个干什么?”潘木不是生气,倒有点担心凉溪了。她自从今早上山,不,自从上火车,不,自从高考之后,好像就一直过分沉重。 “没什么,就是觉得一些事很可怕。阿木,你还记得吗?和我说一说好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