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上是有体味的。

有些人身上，更甚。

比如温呦呦的身上，那股味道，不像是香水味道，也不是任何的香水味道可以调制出来的。

很好闻。

仿佛接近这个人，一下子就觉得好像自己全身的细胞都松了不少。

他靠在那里，心想，如果当初自己早些发现，是不是，这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们一家该是一家团聚的时候？

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