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完又叹了口气，即便重来，有些事依旧无法是他能左右的。

有时候人就是因为太贪心，都想拥有，越是这样，越是得不到。

皇后听见重来两个，忽然想到夜褚问过她一个问题,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还是否会选择进宫。

这个问题过去这么多年，她也不知道答案。

“皇上真会开玩笑，若皇上真喜欢以前的臣妾，又何故把臣妾练就成现在这般模样？”

皇后说完，继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