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冷得受不了了,她才从地上爬起来。

“慕容霆。”她虚弱叫他。

等了好一会,地上的男人才“嗯”了一声。

孔婉歌俯下身子,只见男人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溢血。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凉了,滚烫。

想到他大腿上还有一处伤,她心底沉了几分。

她颤抖着手褪掉他的裤子。

果不其然,鲜红的血已经晕染了纱布。

她迅速将纱布取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