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老老实实低下头，还将脑袋藏在了前爪中间。

凌子风没拿后备箱里的油画，似乎并不在意，丁凡察觉到异样的气息，想了想，还是直接问道“凌先生，你这里布置了法阵？”

“很简单的法阵，我只是不想那些孤魂野鬼，无意闯进来。”凌子风道。

“呵呵，这世上真的有鬼？”

“难道，没有吗？”

面对面几秒的停滞后，丁凡直接问道，“您什么修为？”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