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源朝着郭绍庆拱了拱手,说道:“前辈谬赞了,晚辈愧不敢当。” 郭绍庆明显一脸寒意,道:“你敢当不敢当我不知道,我只问你心中难道没有愧吗?” 徐昊源不解,问道:“晚辈不知前辈这话何意。” 郭绍庆冷哼一声,道:“哼,若我所记不差,你这女娃子应是王笑违的弟子。” 徐昊源点了点头,“不错,他既是我师父,也是我义父,当年晚辈几乎饿死,多亏了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