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都认不过来,更不用说是你了。」 听了这话,门房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辂径直走到院中,却见傅让正躺在老树下的躺椅上,一副好不惬意的模样。 张辂上前,赶忙客套道:「我家官职低地方小,平日里哪有人会来,我还道客人是谁,竟是与我异父异母的亲三哥。」 傅让本就是自来熟的性子,进来也没拿自己当外人,看见张辂过来也没起身,而是被这话语逗得哈哈一笑,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