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她冲到了穆昂的身边,让他停下来,喊着他的名字时,却没有丝毫的作用。他依然还在弹着,没有把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分一毫。 只有当她拿走了放在钢琴上的那张被拼凑黏贴的谱曲时,他才用着一种空洞的眼神看着她,冷冷地说着,“放下,这是瑷留给我的东西。” 那一刻,关灿灿怔忡着,这样的穆昂,仿佛又让她看到了那时候,在海中找不到苏瑷时候的穆昂。 只是那时候的穆昂,虽然颓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