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瑷满头黑线,打算彻底无视一枝花的建议。 “怎么了?”穆昂的声音响起在了苏瑷的耳边。 “啊,没什么。”苏瑷赶紧道,心中只希望着穆昂没看到刚才一枝花的唇语。 穆昂发动着车子,问着苏瑷,“下面现在还痛吗?” 苏瑷同志一听这话,脸又不可避免地红了起来,“只有一点点痛而已,几乎……呃,不太感觉得出来了。”当然,坐着的时候,是不太感觉得出来,可是一旦站起来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