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自己呢,当年关灿灿会离开,最大的问题,何曾不是在你身上!如果当年你真的有好好注意她,不曾让她伤心的话,那么只凭我那几句话,她根本就不会离开1她冲口而出道。 然而,下一刻,梁兆梅就知道自己又冲动得说了不该说的话。她的下颚被司见御一把扣住,巨大的力道,让她几乎再难说出一个字来。 有些事情,似乎总是在周而复始地重复着。明明她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低声下气地求他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