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的阴霾和眼底的青黑,也越来越重了。 当陆礼放来到公寓的时候,只看到茶几上,地上推着的都是酒瓶,而司见御正用着那伤还未好的手指,在白色的钢琴前弹奏着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曲子。 尖锐而激烈的琴音,带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甚至耳朵都带着一种刺痛的感觉。 那是绝望到了极点的琴音,是频临死亡的琴音。 直到琴声结束的时候,司见御才似醉非醉地对着陆礼放道,“你知道吗?这是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