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没有,就算你现在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心痛或者愧疚。”司见御回道。 梁兆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相识这么多年,她早就明白对方会说出什么样的话,为什么却还要这样一问再问呢? 自取其辱,是为了可以让自己真的死心吗? 掩住了唇,她哽咽着奔出了司见御的办公室,就像来的时候是一阵风,走的时候,也同样的是一阵风。 ———— 韩炎熙看到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