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玺已经很快恢复平静，他看着沈媛，温声说：“您知道让她在网上被攻击的那张照片是怎么来的吗？她那天专程从家里赶回来陪我过生日。

那是我十五年来第一次真正开心的一个生日，不用强颜欢笑，不用面对随时可能的争吵，不用一遍遍回答您“是不是还记恨您”的问题……”

傅云玺顿了顿，声音有些低哑：“可是，她却因为那张照片被人攻击谩骂……”

沈媛抿唇，咬牙：“我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