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无法在亲人和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 现在他自己都能够想到,重回警察总局的机会渺茫了。 不管他在巴西警务系统的关系有多么强大,也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让他重新回到警察总局去工作的。 在这个新闻媒体还没有后世发达的时期,这样的一篇报道将会引发怎样的轰动,现在的雷蒙德·埃迪还感受不到。 但他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完全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身后传来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