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芷榕抓紧了墨条,知道清河王接下来的话将会是他这一席言谈的重点。 “你方才问我相信命运吗?我也不晓得。”清河王缓缓地道:“但我接连几个兄姊都死于非命,死于他们的叔伯、堂兄弟姊妹们的手上,甚至死于朝臣手中……如此种种,若是不能归咎于命、恐怕那一时半会儿的也没办法想开。尤其我那命苦的二哥是背后插着十几支生锈的箭矢,笑着走回齐王府的。” 清河王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二哥说了,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