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本王与手下银甲军却不是如此脆弱。” 冯芷榕牵了牵嘴角,浅浅地笑道:“纵是坚强的人,也没有道理该承受这样的伤害。” 靖王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像是在想事情。而清河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本来名渊带我来只是想与你谈谈北方诸国的语言,却想不到牵扯到这等话题了。” 冯芷榕这时敛袖道:“是梓容的错,将话题带得如此。” “岂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