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所以你只能是个演员。” 她愣了好久,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就算面对采访的记者,也还必须展现不属于自己的那一面── 而后,当她又有机会接受采访时,她又表现得过于亮眼而让恩师再度提醒她:“你的前后差距或许只会让人怀疑你的不公与作伪。” 她挣扎了非常久,只觉得一切无比复杂、不如当时学生时代在社团当中只需要将自己放纵于戏剧当中──兴趣与业余本身已然有差距,同真正的专职更是天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