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旭以手示意周有韶不要再说了,说:“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但如果孩子没有这个命,纵使她再怎么哀求,钦天监的人也不会随便传授此术的。” 冯芷榕听几个大人这么说,脸上多了几条黑线。她完全没想到自己随意找来搪塞的借口居然发展成这样的状况,于是便主动踩下刹车,道:“爹娘若是担心,我便不学了,但是如果有机会问刘主薄请教自己的事情,可也有这样的禁忌?” 冯政道回答道:“刘主薄公务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