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语,互相递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毫不客气地将分到的衣服扔到了那新宫女面前。 堆得高高的脏衣服顿时遮住了新宫女的身子。 新宫女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有洗衣服一件事。 等终于把那堆小山似的衣服洗干净,天已经黑透了。 晚膳早就分完,留给她的,只有一点锅底的米汤,和两个被挑剩下的馒头。 新宫女早习以为常,拿馒头就着米汤,大口大口地吃。 两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