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 言笑面上大大咧咧,可同为穿越之人的魏紫很明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若找不到安身立命之法,没有可信赖之人,便如浮萍一般,身心皆漂泊不定,惶惶不可终日。 魏紫也不知道怎么相劝。 言笑吸了吸鼻子,问魏紫:“你医术那么厉害,能不能做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事的药出来?” “你想忘记霖泽?”魏紫用手背擦去言笑脸上的泪。 “嗯,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与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