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了?”南溟眉头紧蹙,该死的康初五,到底在饭菜里用了什么药? “嗯。”风为欢已经顾不上仪态了,直接挠手、挠背,见南溟没有转过身去的意思,只好自己背对着他,挠了挠腰腹。 挠着挠着,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涌出。 好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挣扎着想回到水里一般。 风为欢的呼吸有些急促。 南溟站在风为欢身后,听她低低的喘气声,五官陡然敏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