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做之事,却让我母妃很恼火,这样算错吗?”她抬起了头,杏眼已然红肿。 “郡主想做何事?”南溟袖中的手指甲摁进了掌心之中。 “我不想随随便便嫁了人,甚至我都不愿嫁人,可母妃却觉得我不可理喻、自私自利。”风为欢的鼻子又酸了起来,杏眼里氤氲一片:“我不想相亲,不想去见那些公子……” 她吸了吸鼻子,仰起头来,努力将眼泪逼回眼眶。 南溟心中似被什么东西锤中,钝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