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感觉到了痛。 “痛就哭。”风澹渊目露心疼。 “不痛,你刀法很好,可以去做大夫了。”魏紫笑道。她说的是实话,血看着流得多,可倒还真没多疼。 说完,她又拿起玉琴吹了起来。 手臂上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血腥味随风飘去。 空中,鸟鸣声一阵高过一阵,地上,蛇群骚动,显然不安。 “呷——” “呷——” 凤鸟和凰鸟的叫声越来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