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无端的还有些埋怨——她,怎么能在他心里踩下了一个又一个脚印,结果却笑嘻嘻地说:我要回北疆做祭司,不会再迈出神庙啦? 原以为,他对她只是好感,可今日听她说那番话,他才幡然醒悟:早就不仅仅是好感,而是一个男子心悦一个女子的感情。 他活到二十岁,第一次对女子动了情,但那个女子却不可能回应这份感情。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仿佛被重重砸了一拳,难受至极。 “皇上,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