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头皮发麻,仿佛置身迷雾。完全不阴白,自己怎么就到了夜瑝家里,爬了他的床? 她没有勇气质问他,于是想了又想,讪讪的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怎么就闯了你的房间。” “……” 夜瑝看着她,不语。那神态似乎在等她继续编。 编…… 怎么编? 白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后文。 那苦恼又苦逼的模样一一落入了那双冰凉的目光中,自然也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