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洐看着突然出现的竖子,拧眉问:“此时回来作甚?” 崔琅只能乖觉一笑:“儿子听闻长兄来信……” 崔洐扫了一眼妻子卢氏,冷笑着道:“你们倒是时刻记挂那逆子。” 说着,面色更沉了些:“可他既平安无事,却至今日方才来信,任由家中上下为他一人安危忧心,此举又何曾将这个家放在眼中分毫。” 言毕,即起身,冷着脸拂袖而去。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