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畏惧根深蒂固,当即便要退下去,却听父亲道:“棋还未下完呢,在一旁等着。” 少年唯有站在那里,兀自心惊胆战——父亲是半点不考虑他的死活啊,拿他跟嫡母较什么劲。 “有什么话是自家人不能听的。”应国公看向昌氏:“直说吧。” 昌氏攥紧了十指,目不斜视地道:“我想为阿慎抬一房侧室进门,替他冲一冲喜,只当替他破灾了。” 应国公听得一愣:“你说什么?” 昌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