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雨停了,常娘子只怕还未及剪完。” 常岁宁倒不发愁:“无妨,备把锋利些的剪刀即可,一根还是一百根横竖也都是一剪刀的事而已。” 反正她又不是剪不动。 话外之音——便是再多来些也是能消受的。 “……”崔璟听着这来者不拒贪得无厌的话,再看自己手腕上那光秃秃的一根,只觉好似被衬出了寒酸之感。 而这寒酸好似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就连阿点也看不下去,出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