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氏没有回应,姚冉又轻声问:“母亲可是哪里不适” 裴氏似在竭力压制着什么情绪,始终不语,只闭上了眼睛。 这压抑的气氛让原本还算宽敞的马车顿时困缩成了无比狭窄逼仄的存在,姚冉只觉得透不过气来,握着帕子的手心里已冒起了冷汗。 她实在不知要做些什么才能缓解这窒息的气氛,只能有些无措地道:“母亲若是实在不喜此等场合,日后不来了便是……” 听得此言,裴氏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