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人格对于精神的摧残。

以普鲁山目前的状况来看，两种人格便已是极限。

看着眼前的“牛头人”，杜飞不由唏嘘：

“融合这种垃圾的血统因子，可正是舍本逐末啊！”

要知道，猩红之力最大优势在于，可以融合多种“血统因子”，以“叠加态”的形式拔高天赋上限。

缺点也同样明显，就是不可避免地携带血脉中的缺陷，包括不限于习性癖好、生理意识等。

正是这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