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几只蜥蜴而杀人,那还是人吗?”唐平脸色惊讶异常,斗篷将老者的被子带起:“我只是怕老人家着凉而已。” 爪禽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默默地收拾头尾。 唐平则在屋里溜达了一圈儿,找到了老头儿的证件,将上面的信息一一记在牛皮封面的记仇本里。 和证件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张老照片。 照片是年轻时老头的家,一个妻子,一对儿女,其中那个十来岁的女孩儿,唐平看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