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上午不是在害怕我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怕了?” 唐平翻了个白眼:“谁说我不怕了,没看见我腿在抖吗。” 唐荷表情一滞,黑发又开始如海浪般起伏。 “弟弟害怕姐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唐平挺起胸膛,自豪地说道。 唐荷噗嗤一笑,只感觉一股暖流,从心脏处扩展到了全身,身上的血迹消散,房间里那无形的压力也消失了。 之前的三个月,她的人性锚点虽然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