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指了指朱厚照身后的一帮进士文官与勋贵子弟,一脸苦涩地问道。 “除了朕是看心情和时间,有空来参与训练外,这些人都按照你营里的新兵来练,该打就打,该罚就罚,你若实在不敢下手,告诉朕,朕替你做主!” 朱厚照说着便拍了拍仇钺的肩膀:“开始吧!” 仇钺点了点头,作为边将,他训练士兵自然也有一套经验,当即走到京师大学校场上,见那些进士文官与勋贵子弟们跟开诗会一样坐在地上闲谈,便